【楼诚】【love me again】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脑洞

*第十次刷了曲辛稼大大的love me again,表示脑洞终于收不住了,还是没忍住伸出魔爪

*设定抗战胜利之后,从阿诚出走开始

*长短未知,应该不会太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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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好吧,上正文

1945年8月15日,日军宣布投降,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取得了全面胜利。

街上庆祝的人一直闹到了晚上,满街的锣鼓和鞭炮都安静下去之后,明诚坐在明公馆的楼梯上,大哥因为高兴喝了些酒,早早休息去了,大姐被明台拉着闹了一天,也累的够呛,吃了饭就休息去了,明台也喝了酒,闹够了就回房间了,明诚下来的时候听见他在屋子里喃喃的说着什么,想必又想起了于曼丽,拿着那张算不得婚纱照的婚纱照暗自神伤。于曼丽人不在了,可是明台好歹还有个念想,他呢,人还在,却不能想。

明诚坐在楼梯上,第二级台阶,他刚来明家的时候,晚上做了噩梦吓醒了跑出来,缩在楼梯旁边的角落里,被明楼抱出来好生安抚着,抱回明楼的屋子里,睡在他的怀里。等他大了,不会再做噩梦了,他就坐在那级台阶上给他剥过栗子,给他砸过核桃,他跟明台打了架的晚上,他在台阶上坐了一夜守着明楼,生怕明台干出什么蠢事来。现在,明诚又坐在这级台阶上,看着明楼紧闭的书房,周围一片黑暗,正像他们之前的身份,也像他那些婉转的心思,只在黑暗中慢慢生长,见不得光。

“你是我弟弟,长兄为父。”他说。

“等战争一结束,我就做回我自己,结婚。”他说。

明诚想到自己终于鼓起勇气问他:“那我们的关系…”话还没说完,只换来了他一句唯恐避之不及的“点到为止。”。明诚忽然觉得自己可笑,他说,特殊时期,没有人能保证自己绝对的安全,所以他留在明楼身边保护他,跟外人装着离心离德,在家里装着兄友弟恭。可是现在,战争结束了,他应该不需要自己保护了吧。明诚又在台阶上坐了一夜,收拾了一点简单的行李,在天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离开了,想了想,还是在许久没开过的信箱里留了封信,他在明家重生,就算不因为明楼,也不能伤了大姐的心。

“阿诚!”第二天一早,明楼就开始喊,阿诚没有进来叫他起床,没有给他备好衬衫领带和西装,没有给他准备早餐。“一大早的,你叫什么?”明镜从房间里出来,不满地看看他一眼:“明台还睡着呢。”“大姐,您看到阿诚了吗?”明楼有点紧张,往常,阿诚一定会在他一睁眼的时候就出现在他眼前的,就算没有,也是他一叫就会出现的,今天他找不到阿诚,好像丢了什么宝贝似的。“说不准还在睡呢,昨天跟明台闹着累了。”明镜在沙发上坐下,看着他说:“你都多大的人了,还大惊小怪的。”又转过头冲着厨房说道:“阿香,去看看阿诚醒了没有。”阿香听了跑上楼去敲门:“阿诚哥,你起来了吗?大少爷找你呢。”!明楼听了明镜的话,看看楼上阿诚的房间没有动静,只当他还睡着,示意阿香下来,“让他睡着吧。”明楼心里还是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,拿着报纸看了一上午也没看进去。明台起晚了,错过了早饭,明镜嗔怪了他几句,他就吵着要吃阿诚哥做的瘦肉粥,也不顾明楼阻拦,一边喊着“阿诚哥你怎么比我还懒,”,一边直接推门进了阿诚的房间,又跑出来:“大哥,阿诚哥去哪了?”“什么?阿诚不在房间里?”明楼慌乱的感觉越发严重,放下报纸就站起来往外跑。“你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去呀!”明镜叫住他,明楼脸上的表情十分着急:“大姐,阿诚不见了,我去找找。”“你去哪里找呀。”明镜也着急了,她还从没见过自己的弟弟急成这样子:“说不准他是去办什么事了呢。”明楼脸上的表情从着急变成了迷茫,对啊,他去哪里找呢。明镜心里不是滋味,自从父母去世了之后,明楼好像一下就变了个人,成熟,沉稳,心机深沉的她都看不透,却忽然露出一副这样迷茫无助的表情,也着实让她心疼,还有阿诚,这么好的孩子,能去哪呢,真是急死人了。

“梁仲春,对,没准是他有找阿诚帮他走货去了。”明楼自言自语着,快步走过去拿起电话就给梁仲春打了过去,梁仲春也是一头雾水:“什么?阿诚兄弟不在我这里啊。”明楼放下电话,强迫自己想着阿诚还能去哪里。“怎么,不在吗?”明镜也着急。“阿诚哥的衣服都在,但是行李箱不在了。”小少爷已经翻了一遍阿诚的房间,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,衣服规规矩矩的挂在衣柜里,床上也收拾的整整齐齐的,什么都在就是人不在了。“什么?”明楼噌的站起来,因为起的太急没站稳又跌回沙发里,眼里一下子没了神,只是喃喃的说着:“不会的,阿诚怎么会走呢,他一定还在的。”又一下子大声喊起来:“阿诚!阿诚!”“明楼你冷静一点。”明镜拉住弟弟,说道:“你快点找人问问,阿诚最近有什么事,是不是出差了,明台,愣着干什么呀,快去找找啊,阿诚这个孩子,能去哪呢。”明镜也是急的团团转。

明楼和明台问了一天,明镜也让人打听了阿诚常去的地方,结果都是杳无音信。晚上一家人又累又急,明镜安慰两个弟弟:“没准阿诚是有事临时出差呢,先休息,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。”明楼和明台也只能先听大姐的,回房休息。明楼回了书房,却怎么也睡不着,想着今天去问了黎叔,只得到回答说青瓷辞去了党内的工作,就再也没消息了,问了夜莺,也说没有消息。阿诚,阿诚,你去哪儿了呢,我怎么找不到你了。明楼从来没有这样手足无措过,心里烦躁,头疼又来骚扰他,伸手拄着突突直跳的脑门,明楼低声呢喃:“阿诚,我头疼。”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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