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楼诚】【love me again】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脑洞(十四)

*纠结了好久~还是来更新了~

*最近乐乎老是抽风,不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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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当天,明台一大早就把所有人都闹起来了。阿香陪着曼丽梳洗打扮,明镜就带着三兄弟迎接宾客。明镜总算是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,也算满足了她的一点点虚荣心,从明台小时候,明镜就想着有一天能让她站在哪里,后面跟着三个青年才俊的弟弟,什么也不用干,就是让人们来看看,这么好的三个年轻人都是她弟弟。这一天,所有宾客都是从心里夸赞着这些青年,一脸羡慕的跟明镜说,明董事长真是好福气,有这么好的三个弟弟。明镜笑得抬头纹都出来了,说着,哎呀我就是命好,我们家曼丽也是一等一的漂亮呢。明台难得乖乖地跟着大姐,明楼和明诚在一边捏着香槟杯看着两人笑。“大姐就盼着这一天呢。”明诚说。“嗯,大姐早就等着有这么一天,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她的宝贝弟弟。”明楼抿了一口酒,明诚照顾了他一夜,感冒也好多了。“你病着呢,少喝酒。”明诚瞥了他一眼。“今天可是咱们家宝贝的婚礼。”明楼有点怀疑地看着明诚,明诚斜过眼看了他一眼,明楼终于放下酒杯:“好吧好吧,听你的。”明诚嘴角弯出一抹弧度,笑得像当年在大姐面前让他吃了瘪一样。

仪式快开始了,大姐和明楼明诚坐在第一排,跟之前参加明家香发布会时一样的坐次,明镜坐在左侧,明楼在她右手边,明诚在明楼右手边,都是一伸手就够得到对方的距离。“阿诚。”明楼冲明诚点点头,明诚也点点头,起身去安排司仪开始。司仪上了台,明台就在一边不住的深呼吸着,明镜笑着笑着抹起了眼泪,明诚微笑着盯着台上紧张的明台。明楼看了一眼阿诚,笑意渐深,当年自己也不过是给了一个眼神,他就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,看来现在依然如此。于曼丽一身婚纱捧着花出来,阿香帮她提着裙脚,明楼听见有人议论,新娘子可真是好看,新郎官也是一表人才,真是般配。歪头看了一眼明诚,目视前方,脸上带着笑,白净的脖颈和脊柱连成一个漂亮的弧度,修长好看的手交叠放在大腿上,身子不用故意维持就保持挺直的姿态,长腿交叠,露出一小截脚踝。明明他的阿诚才是最好看的,他明楼养的最好的一株兰草。“你们听见了吧,大家都说他们两个般配呢。”大姐说,连腔调里都带着喜悦:“明楼啊,你说当时我们两个还是孩子呢,怎么就能教出两个这么好的孩子呢。”“都是大姐的功劳。”明楼颔首微笑。“那可不是,你还是我养大的呢。”明镜笑着跟他打趣。明楼也笑,明镜和明楼被请上了台,黎叔毕竟是因为工作忙,没能过来,明台说,别的拜不拜无所谓,他是怎么也要给大哥大姐磕头鞠躬的。“长大了。”明楼拍了拍明台的肩膀,又给大姐擦了泪,“大姐,明台懂事了,该高兴,哭什么。”抬起头看看下面的明诚,明诚笑着点点头,永远湿漉漉的眼睛里闪着光,和多年前一样,明楼能在里面看见满天星河。

婚礼结束了,明台有了自己的小家,曼丽跟阿香学着做菜,学着处理家事。明诚也回到了前几天的样子,跟明镜忙里忙外,回了家明楼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,说话也是可恶的规矩,明楼一说跟他谈谈,他就飞快地逃开。明楼不用再喝阿香泡的甜的发腻的咖啡和浓淡不合适的茶,头疼的时候也不用自己找阿司匹林,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,阿诚的恭恭敬敬让他不舒服。

吃了晚饭,明诚习惯性地到厨房帮阿香洗碗。明楼想叫住他,张了张嘴,还是没出声。枯坐了一会,踱到厨房门口,明诚正站在水池前,卷起袖子专注地刷着碗,明诚习惯做事的时候微微抿着嘴,好像这样就能更投入一点。“阿诚。”明楼叫他:“我们谈谈。”“大哥,我还要洗碗呢,您先去休息吧。”明诚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,有继续擦着盘子上的污渍。“忙什么,有什么可忙的,跟我说几句话能把你吓成这样?!”明楼有点气,他除了躲还会干什么!大步跨过去抓了明诚的手腕就往外走。“大哥你干什么,我活还没干完呢。”阿诚惶惶张张地挣扎。“阿诚哥。”明台永远能在最合适的时机来搅局:“大哥找你有事你就去呗,碗我来洗。”“你?你会吗?”明诚的注意果然被引到了明台身上。“怎么,饭是我家曼丽做的,碗当然该我洗。”明台把他们推出厨房,冲明楼眨了眨眼睛。“听见了?”明楼钳着他的手一直没有放松。明诚低头,咬了一会嘴唇,点头:“到书房说吧。”

明楼点头,拽着他到了书房,“大哥。”明诚动了动被紧紧攥在明楼手里的手腕:“疼。”明楼放开手,看见明诚的手腕上已经被他抓出了红印子。明诚的手生的极好看,手指细长,骨节分明,明楼也没想到当年那双长满冻疮的小手居然能长得这么好看。轻轻叹了口气,掏出手帕轻轻覆上那双还沾着冷水的手,擦干已经冻得微红的手:“这种事情阿香又不是不能做。”“天冷了,阿香一个女孩子,手老在冷水里泡着不好。”明诚不动声色地抽出手,用力握紧自己的手指。这个孩子,总是这样,阿香做会冷,他做难道就不会冷吗。“你倒是周到。”明楼冷哼一声,你怎么就不知道关心关心我。“阿诚应该做的。”明诚说得恭敬:“明家对阿诚有养育之恩…”“你是不是又想说这一套!”明楼打断他,摸出那张快被翻烂的信纸嘭地拍到写字台上。明诚心里一颤,没敢说话,明楼从来没对他拍过桌子,十几年来一次都没有。“ 大姐:

      一切安好?见字如晤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……

然弟人心不足,多有非分之想,于内愧对明氏先祖,于外有损明氏清誉,弟深知己过,无颜面对兄姐,

     ………

弟 诚

敬上。”明楼没看他,自顾自把那封短信背了一遍,才盯着阿诚:“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,你有什么非分之想,有什么愧对我的,你倒是告诉我你错在哪了?”“大哥。”明诚一下子觉得心里憋得难受,他说不出话来,当时说长兄如父的是明楼,如今这样责问他的也是明楼,他到底要怎么样,非得把他逼到从此再也没脸进明家的门为止么?“怎么不说话?要不要我再倒着给你背一遍?”明楼瞪着他,那个眼神让明诚有点害怕。“说话!”明楼厉声说道。“既然是非分之想,大哥只要知道不会再有就够了。”明诚面无表情,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给他一个表情了,逼着自己不要在他跟前崩溃就用光了所有力气。“我让你说!。”明楼还在气头上,什么叫不会再有了,他是诚心要气死他。“大哥何必多此一举,污了自己的耳朵。”明诚连声调也没了,就机械地说了一句,憋着已经红透了的眼睛,他要逼他,自己就偏不能哭出来。“大哥早些休息。”扔下一句话就匆匆转身要走。“阿诚。”明楼反应过来,赶紧叫住他,好像是乞求,又像是可怜。阿诚一转身,明楼就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,自己是气疯了么,怎么能这么对阿诚说话。“大哥有什么吩咐。”明诚机械地转过身,眼睛里蓄了一包泪,无神地看着他。“阿诚,别走。”明楼站起来,走到明诚面前,伸手抹掉他脸上忍不住流出来的一滴泪:“对不起,大哥不该跟你发火,是大哥错了。”声音里带着无奈,低沉的气声让明诚生不起气来。“大哥没错,是阿诚不对。”明诚低头,仍然不愿意面对明楼,倔强地演着一个即将演不下去的明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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