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楼诚】【love me again】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脑洞(十五)

*昨天更新的时候还以为是十三,后来有小伙伴提醒应该是十四了~原来我又啰嗦了这么多~再不完结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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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没错,是阿诚不对。”明诚低着头,一副乖顺的样子,眼里藏着泪,憋得眼眶发红,跟当年刚到明家的时候一样,低着头站在明楼面前,不过当时是想哭又不敢哭,现在是不愿意哭。“阿诚!”明楼语气有些重。“大哥。”明诚答应道。“你坐下。”明楼退了几步,自己坐在了沙发上,手撑着额头,自从阿诚离开,他头疼的越发严重了,只要一着急,头就疼的厉害。明诚硬生生把泪憋回去,深呼吸一口,在他身边坐下,明楼习惯性地靠着他,明诚伸手认命地按上他的太阳穴。明楼感觉到阿诚微凉的温度,抓住他的手,说:“手凉成这样,以后的碗都让明台刷。”“不用了,大哥。”明诚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,低低的回答。明楼看他情绪稍微稳定下来,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听,自顾自开口说道:“你知道么,当时大姐看见你那封信的时候,差点又罚我跪小祠堂。”“大哥对不起,是阿诚的错。”明诚回答。他已经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了,脑子一片空白,只是机械地在记忆里找一句最合适的回答。“我第一次到武汉找你,回来的时候正赶上明台退了跟程小姐的婚约,大姐在气头上,又看我没把你带回来,罚我跟明台一起在祠堂跪了一夜。”明楼絮絮叨叨地想把他生活中没有明诚的时光都告诉他,明楼是从明诚从苏联回到法国的时候有了这么个习惯,把所有关于他的,明诚没有参与的事都细细地讲给他。“大姐不该迁怒大哥的。”明诚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继续按着。“那天我难得跟明台好好聊了一次,我才知道这么些年我错的多离谱。”明楼说着说着笑了:“祠堂里常备的两个蒲团向来是我们两个跪的多,明台倒是机灵,占了我的蒲团,说起来,你那个那么硬,跪着一点也不舒服。”“是阿诚连累大哥了,如果没有我,大哥也不至于平白无故地受罚。”明诚说得平静。明楼坐直了身子,轻轻把阿诚的手拿下来,放在自己手心里,像捧着什么宝贝。“阿诚。”明楼说:“我是有错,但不是你说的那样。”明诚想把手抽出来,明楼用力握着,没让他逃开。明楼看着他,目光难得的柔和,像黑夜里的湖泊,深情得要把人溺死在里面。“阿诚。”明楼又一次叫他的名字,用他要命的气声,尾音稍微拖长,活生生把两个字念得百转千回。明诚叹气,谁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就溺在了他这样的眼光里,迷失在他这样声音里,不得解脱。“你可知道我这一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是什么?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又是什么?”明楼问。“大哥做的事为了保家卫国,自然都是对的,没什么大错。”明诚回答,错就错在你不该把我捡回来。“我这一辈子,做的最正确的事,就是高中那年在校门口把你抱回来。”明楼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,不由得扯起嘴角笑了,明诚抬头,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明楼说:“我这一辈子,为了国家大义民族信仰忙来忙去,立功受罚也都有过,这些事情于我而言,不过是理所应当。只有这一件事,让我不论何时想起来都觉得自豪。”“大哥。”明诚无话可说,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只是觉得心里一下子暖和起来。“要说我这一辈子最错的一件事。”明楼顿了顿,又好像悔不当初,脸上的表情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唯独那双眼睛,依然紧紧盯着明诚:“想来想去,什么错也大不过把你从我身边推开。”“大哥。你...”明诚依然说不出话来,心里乱的很,又暖和的很。“什么长兄如父。”明楼厌弃地说:“不止骗了你,我又何尝不是自欺欺人。我以为我只要保你平安无事,我竟然以为我是在保你平安无事!”“大哥的确是在保护我,是阿诚会错了意。”明诚又低下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“阿诚啊。”明楼靠在沙发上:“你知道么,那天,你没有来叫我,我有多慌张你知道么?还有你那封信,你知道么,那是在要我的命啊。”明楼感觉心里憋屈的感觉少了一些,长吁一口气,接着说:“你说我跟大姐对你恩重如山,我们难道是等着你报恩的么?你这些年在家里,什么不是做的无可挑剔,要说亏欠,是我亏欠了你。”“我说的句句是实话。”明诚小声嘟囔。“你说非分之想,这哪里叫非分之想。”明楼苦笑:“你若是非分之想,我恐怕就是十恶不赦了。”明诚听了这些,心里生气,又被涨得满满的,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抬起头,红着眼睛看他:“你就是十恶不赦。”说着眨了下眼,两颗泪珠啪嗒啪嗒掉下来。“这要真是十恶不赦,我死都愿意。”明楼探到他耳边,在他耳朵旁低低的笑。明诚红了耳朵,不说话。“你不在,没人给我拿早饭,没人给我准备西装,头疼了也没人给我拿药,你知道么?”明楼看他已经转过弯来,开始诉苦:“你知道阿香泡的咖啡太甜,泡的茶又太淡。对还有那些秘书,上海的那个孙秘书,笨的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,还有这里的这个陈秘书,一看就心术不正,工作也不好好做。还有明台,开个车都开不好,晃晃悠悠的晃的人头疼。”明诚脸上还挂着泪,又忍不住挤兑他:“就你这个大少爷脾气,谁能伺候的了。”“还不是你惯出来的。”明楼装模作样的瞪了他一眼:“现在知道错在哪了?”“是是是,明大少爷。”明诚又是气又是好笑,这人,自己作出来的,还是他的错了。明楼又是叹了一口气,倾身轻轻抱住了明诚:“唉,你知道么,你不在,我每天都过不好,你知道么,那个周先生,哪里能比得上我,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”“有周先生什么事?”明诚不解,他是怎么对周先生有这么多敌意的,周先生稳重儒雅,还能及时给他加薪,怎么想都是个好人。“你居然敢叫他先生。”明楼在他耳朵边上哼哼,鼻子里喷出的热气让明诚颈窝里痒痒的。稍微偏了偏头躲开他,忍不住笑起来,这个人,越活越活回去了。“你笑什么。”明楼松开他,看着他笑,明诚生的好看,尤其是一双眼睛,又黑又亮,笑起来满天星河都在里面了。“好好好,先生,只叫你一个先生。”明诚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,原来,不是他一厢情愿,原来,不是他一个人的非分之想,原来,不管什么时候,明楼永远在自己旁边。

那天明楼又梦见了阿诚,梦见十岁的阿诚怯生生地叫他大哥,梦见在法国的阿诚坚定地说,大哥,我会一直陪着你,梦见青瓷同志雀跃地叫他,大哥?梦见了阿诚早上端着早餐进来叫他,大哥,该起了。

“大哥,该起了。”

明楼睁开眼,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正在衣柜前整理着今天要穿的西装,书房的茶几上摆着牛奶和三明治。“嗯。”明楼起身,正好那人转身,明楼轻轻吻了一下那人的额头:“早安。”“早安,先生。”明诚微笑,外面天气正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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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

终于完结啦~

第一次尝试,感谢各位的支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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