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庄季】(9)

最近就在搞两件事,一个叫毕设,还有一个叫庄季。然而庄季不卡,卡在了论文上,死线也不能拯救我的思路TUT~妈妈我要回家TUT~


搞事情的空档刷了一下b站,发现手头的文没完结的情况下完全不能看别的衍生,看啥都想开新坑,也是rio佩服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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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家老爷子在医院住了俩星期就出院了,身子硬朗,恢复的也好。出院那天季白叫了李熏然来帮着收拾东西。庄恕帮着把老爷子扶到车上去,季白大哥死活不让季白开车,季白伸手去拉车门,被他大哥挡在驾驶座外头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。

“噫,就你那追贼的开法,老头儿再给你晃悠坏了。”季白大哥推着他去拎行李,自己开着车先送老头回家,车上还有爹妈和二哥,季白正好给堵在车外头。


“哎!我怎么办啊?!”季白看着车屁股喷着烟跑远,想骂娘,又一想那是自己娘不能骂,手里拎着暖壶和一个果篮拐回了病房。李熏然端着两个放了东西的脸盆屁颠颠跑出来:“三哥,车呢?”


“老大开走了。”季白拎着暖壶装雕像。

“那咱俩怎么办?”李熏然一脸懵。

“你车呢?”季白冲着李熏然皱眉头。

“哎,你等等,老凌今天来仁合开会,我去找他拿钥匙。”李熏然抬腿就走,被季白叫回来,说不好打扰人家开会的,拐了个弯去庄恕办公室先待会儿。


庄恕上午没门诊,但是要开会,季白给他打了个电话,庄恕没接,直接发信息告诉他办公室门没锁。


李熏然跟在他后头,进庄恕办公室把东西放下,哥俩去天台抽烟。

“三哥,你怎么想的。”李熏然叼着烟,蹲在墙角,看着季白的表情很复杂。


“我?我能怎么想。”季白吐了个烟圈,仰头看天。

“我说庄大夫,你怎么想的。”李熏然夹着烟,仰着头看他。

“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季白跟李熏然并排蹲下,深吸一口烟:“这事儿我可真没办法。”


“还有你季三哥没办法的事儿?”李熏然背靠着墙:“这真不像你。”

“我又不是神仙。”季白笑了笑:“现在,他信我,拿我当朋友,挺好的。”

“我亲身经验告诉你,朋友什么的,都是flag。”李熏然不屑地转过头:“老凌当时还说做朋友就挺好的,都是扯淡。”

“那你说怎么办?我横不能知法犯法对他干点儿什么吧?”季白弹了弹烟灰,眼角挑了挑:“难不成,你生扑凌远来着?”


“滚滚滚,那是他先忍不住的。”李熏然把烟头塞进挂在墙上的铁盒子里,舔了舔嘴唇:“你也真行,一把年纪了还挺含蓄。”


“你才一把年纪了。”季白蹲着还想踢李熏然一脚,李熏然像只青蛙似的蹲着往旁边蹦了一下,扭脸冲他笑。

“我看你什么时候打脸。”李熏然把烟盒塞给季白:“你可想清楚,我觉着许诩也挺好的。”

“你不懂。”季白站起来,拍了拍裤子上的灰:“就这一回,我也就只能任性这一回了。”


“有什么用得着兄弟,你说话。”李熏然拍了拍季白的肩膀:“我懂你。”

“你懂个屁。”季白咧了咧嘴,扭过头去笑了:“这事儿啊,就我自己知道。”


“季白。”庄恕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天台上来,看季白嘴里叼着烟,直接上手夺过来拧灭,指着季白笑:“我就知道你得在这儿。”


“干什么呢?”季白挑了挑眉毛,嘴角歪了歪。

“少抽点儿,不用我给你讲肺癌成因吧?”庄恕手插在白大褂兜里,抿着嘴乐。

“扯淡,我爷爷抽的比我还凶,九十多照样好好的。”季白白他一眼。

“老爷子出院了?”庄恕挑了挑眉毛。

“啊,我大哥送回家去了。”季白看了看远处:“得借你车送点儿行李。”

“好说。”庄恕把钥匙递过去,递到一半又收回来,嘴角不怀好意的歪着:“哎,我治好了你爷爷的病,你是不是得给我送个锦旗啊?”


“你还要不要脸。”季白胳膊肘怼了他一下:“我爷爷住了俩礼拜院,你们胸外医闹都不敢来,你怎么不送我个锦旗。”

“行,我回头跟扬院长说说去。”庄恕笑的像个大白馒头似的。


“少扯淡,我走了。”季白从他手里拿过钥匙,叫上李熏然下楼。

“庄大夫,你看着凌远了吗?”李熏然多嘴问了一句。

“嗯,他还在跟扬院长谈事情,应该结束了。”庄恕回办公室帮着拿东西,刚拎着出去,就听见外头又吵吵起来了。仔细听了听好像还是找庄恕麻烦的。

“你谋财害命了?”季白傻了眼,眼跟前一群人背对着他们,围成一团,朝中间被围着的人吼:“姓庄的你还我爸命来!”

“没有啊。”庄恕也是一脸懵。

“那人怎么找你麻烦?”季白看他。

“哦,大概是昨天有个肺癌晚期病人抢救无效去世了。”庄恕叹了口气:“癌细胞已经扩散了,我们也没有办法。”


“谁被围在里头了?”李熏然多问了一句。


“就是你害死我爸!”人群中间有人喊了一嗓子,然后就听砰的一声,紧接着有人喊:“呀!打伤人了!”


“他们打谁了?”庄恕瞪大了眼睛:“我不在里头啊。”


“凌院长!”人群慢慢散开,听见扬帆吓的声音都劈了:“凌院长你没事儿吧!”


“艹。”李熏然骂了句脏话,赶紧冲进去:“老凌!”

凌远捂着额头,手指头缝里都是血,龇牙咧嘴了一会儿,闭着眼准确地摸到李熏然的手握住:“然然别怕,我没事儿。”


“干什么呐!都给我双手抱头蹲下!”李熏然亮出警官证:“警察!闹事儿的一个都跑不了!”


“大家冷静一下,不要吵。”凌远声音沉稳,拉住李熏然,四处看了看,吵闹的声音慢慢小下去,都怯怯地看着李熏然和凌远。


“凌院长,赶紧处理一下伤口吧。”扬帆吓的够呛,本来是请凌远过来交流先进管理经验的,谁成想直接碰上医闹还给人开了瓢。


“没事,扬院长稍等。”凌远一只手捂着伤口,眼睛扫过闹事的人群,定在刚才闹的最凶的几个人身上:“你们几个什么时候放出来的?一附院闹不下去了又来闹仁合?还挺敬业啊。”


“他们几个是吧,我这就请民警过来处理。”李熏然跟凌远一唱一和地吓唬人。

庄恕跟季白从人群里挤进来,哭笑不得:“你们认错人了,我才是庄恕。”

“庄大夫,怎么回事儿啊这是?”扬帆丢了个大人,指着医闹让庄恕解释。


“您父亲入院的时候就是肺癌晚期,癌细胞已经扩散,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救治,在医疗过程中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失误和违规,如果有异议你们可以申请事故鉴定。”庄恕对着患者家属说的不卑不亢,季白在他旁边站着,在医院晃了俩礼拜,胸外的病人多少都认识他,看着他也不敢再多说。


“哎,哎。”扬帆让他们唬住了,赶紧拿出手机报警,还招呼庄恕:“庄大夫,给凌院长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

结果又回了庄恕的办公室。凌远额头上给打破了一块,血流的倒是挺吓人,不过伤不重,不用缝针。庄恕拿无菌布给他盖上脸,夹了酒精棉给他擦血消毒。


“老凌,疼不疼啊?”李熏然握着凌远的手,脸上的表情好像伤的是他。

“乖,不疼。”凌远还在安抚李熏然:“意外意外,现在一般人可不敢跟我医闹。”


“以后再也不来仁合了。”李熏然眼巴巴地看着蒙着脸的凌远:“再认错了多麻烦啊。”

“不来仁合也行,等我把庄教授挖到一院去。”凌远闷声发笑:“庄大夫,你欠我个人情啊。”


“奸商。”季白嘟囔了一句。

“今天可谢谢您了。”庄恕抿着嘴笑:“您替我挨这一下子。”

“对了,庄教授,我那儿有个胸外的病人,现在身体条件不允许转院,您能不能近期去一院帮着看看,手术我跟扬院长说,请您过去做。手术难度高,我们院胸外不如您技术好。”凌远想伸手摸伤口,被李熏然一巴掌把手打下去,又想起什么来,赶紧扥了扥庄恕白大褂。


“行,我明天过去看看。”庄恕给他贴好纱布,拿掉无菌布。


“不算还人情啊。”凌远拍了拍西装。

“奸商。”这次嘟囔的是李熏然。


李熏然赶着送凌远回去休息,季白只能找庄恕帮忙拿东西。


看着李熏然跟凌远走出去,季白停了停,说:“他们这样真好。”


“是啊。”庄恕点头,冲季白笑了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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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敏感词系统也是醉了,“ha ma”他妈的怎么就敏感词了!谁来告诉我它怎么就敏感词了!多么常用的一个词怎么就敏感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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