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楼诚衍生】无法自拔（2）
@浮川 今天记得圈你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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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涵在程皓的诊所里等着陈亦度下班，顺便给程皓讲讲陈亦度的事。程皓一边听着，一边给他讲自己总结的经验，顺手还拔了个智齿补了个牙。
贺涵掐着陈亦度下班的点儿去楼下等着，程皓在他后头不远处观察情况。
等了十分钟，陈亦度从写字楼里出来，右手拎着公文包，左手挂着一个人。贺涵笑成个馒头人，过去拦住他：“亦度，晚上有时间吗？”
没等陈亦度说话，陈亦度手上的巨型挂件就跳出来，摇头晃脑地瞪着贺涵，尖着嗓子对着他冷嘲热讽：“哦呦，你眼睛是瞎的呀？没看到人家有约啦！”
程皓在不远处看着，心里一哆嗦。这年头妖艳贱货是不少，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。可是，他也实在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。那人穿衣打扮看着倒正常，可是他松开陈亦度的时候，程皓分明看见他扭了一下。紧接着那股子尖声尖气的声音又吓了程皓一跳。
贺涵也没说对手是这么个玩意儿啊。程皓甩甩一身的鸡皮疙瘩，心里想着不行得加钱，这也太有挑战性了。
“陈先生。”贺涵皱着眉听他说完，碍着陈亦度的面子不能跟他吵起来，耐着性子说：“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？”
“要是误会就好了嘞。”陈家明又挽起陈亦度的胳膊，阴阳怪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程皓看他那个白眼翻的，都怕他眼珠子掉出来。大概是陈家明又提起了什么陈亦度生气的事，陈亦度脸色拉下来，拽着陈家明要走。
“亦度，你听我解释。”贺涵几步跨过去挡在他们前面：“你到底怎么了？我都可以解释。”
“有什么好解释的。”陈亦度垂着眼睑，淡淡地说了一句想走。
贺涵刚想说什么，就见那个妖艳贱货又一个眼刀甩过去：“解释就是掩饰，掩饰就是错误的开始！”说完一扭头又笑嘻嘻地看着陈亦度：“嘟嘟我们今天去吃日料好不啦？”
程皓简直要惊呆了，这个变脸速度之快，表情之丰富，闻所未闻见所未见。程皓长叹一口气，他可能遇见了自己职业生涯最大的危机。
“贺总，好巧啊。”程皓看贺涵眼看就撑不住了，一咬牙上去帮忙：“贺总怎么到这儿来了？哎，陈总也在啊？”
程皓摆着个官方的笑：“你们好。”
“程医生？”陈亦度是知道他的，程皓的诊所跟写字楼的健身房在同一层，每次去健身房的路上必然要经过程皓的诊所，小孩子对牙医的恐惧让陈亦度经常有一种途经犯罪现场的错觉。
“好巧啊。”程皓给贺涵使了个眼色，自己怀着满心的悲壮朝陈家明凑过去，摸出名片递过去：“先生您贵姓啊？在下程皓，我的诊所就在五层，有需要的话可以给你打折。”
“程皓？”陈家明看了一眼名片，冲他点点头：“陈家明。”这句没尖着嗓子，声音倒是很好听。程皓短短几分钟被他惊吓了好几次，心想这位大概是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吧，不去演戏都可惜了。
“陈先生在DU工作？”程皓抿着一字笑跟陈家明尬聊，顺便使眼色示意贺涵赶紧办正事。
“亦度。”贺涵去抓陈亦度的手：“你怎么突然不接我电话了？”
贺涵情意绵绵地看着陈亦度，陈亦度倔强地不说话，远看倒真有几分郎情妾意的感觉。
陈家明刚打算好好跟程皓说几句话，眼神一瞥看见贺涵，圆眼睛瞪的老大，一把把陈亦度拽过来，叉着腰瞪贺涵，嗓子又尖起来：“干什么呐！你还敢动手动脚！”
又不等贺涵解释，陈家明立刻转向程皓：“哦，原来你们两个是一伙的！你说，你到底是干什么的，跟这只死孔雀一起想干什么！”
“家明。”陈亦度看陈家明又炸毛，赶紧拍拍他后背安抚他：“好了好了，我们走吧。”
陈家明又甩给陈亦度一个眼刀：“走什么走，你看看这个人，他是在追你吗，一点诚意都没有！跟乱七八糟的女人纠缠不清，现在还敢找人来套路你！”
“嗯？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？”贺涵一脸懵逼。
陈亦度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，拉了拉陈家明：“我跟他没关系，我们走吧。”
“还有你！”陈家明指着程皓的鼻子：“我看你穿的丑想得倒挺美！我告诉你们，不许再打我们嘟嘟的主意！”
说完一甩脖子，拽着陈亦度趾高气扬地离开。
程皓头一回跟人吵架他一句话都插不进去，瞪着眼听陈家明数落他半天，回头看同样一脸懵逼的贺涵：“贺先生，你这难度也太大了。”
贺涵无奈：“要不然我找你干什么。”
程皓自己接下来的活，硬着头皮也得干。看着陈家明妖艳的背影，嘟囔了一句：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。
谁成想没过三天，陈家明还真落他手里了。
“智齿发炎了，拔了吧。”程皓看着牙科椅上的陈家明，面无表情。